而黄琼见到南宫珍,在那里看着自己。饶是脸皮锻炼的极厚,可老脸不由得也是一红。走到南宫珍的身边,将人抱在怀中。感受着黄琼浓浓的爱意,南宫珍也只能无奈的轻叹了一声。却是道:“我不希望陛下能为我们收住心,可这个事终归为了身子骨,多少还是要控制一下。”
“都说色是刮骨刀,陛下总是这么下去,又怎么得了?陛下身子,不是陛下个人的。是这天下臣民的,也是我们这些人的。若是不知道节制,而将身子骨搞坏了。这天下的臣民固然会将陛下看成昏君,不管陛下做了多少事。对我们也是一样,他们只会认为我们是红颜祸水。”
听着南宫珍的话,黄琼坐到自己房前的那间小亭子里面后,将南宫珍抱到自己的膝盖上,多少有些歉意的道:“此事是朕做的不对,让珍儿为朕担心了,向珍儿道歉。不过,此事珍儿倒是不用担心。此事对于朕来说,基本就等于修炼内功了,对朕只有好处而没有什么坏处。”
“朕之前受过一次伤,被修炼纯阳内功一个人阴了一把。经脉里面,都是至阳至纯的内力。后来与灵儿,还有宫中的几个纯阴的女子,做了这个事情才缓解。还有一次,被人用了药,也是靠着霜儿和紫玉她们几个才缓解。两次后做那个事情,对朕来说基本等于在修炼内功。”
听到黄琼的话,南宫珍不由得愣住了。她知道黄琼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,自己还一直纳闷他年纪轻轻不说,每日里面还都政务繁忙。自己进宫之后,便极少见到他修习武功。练功一向都是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勤学苦练才可以。他不练功,究竟从哪里练的这么高深的武功。
现在才知道,居然还能这么一个样子。这个家伙,该不会练的是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吧。自己可从来没有听说过,还有这么一个练功法子。真正的正宗武功,可从来没有这么修炼的。那些大高手,那个不是勤学苦练出来的。若是做那个都能练功,这天下个顶个都是高手了。
也只有某些邪门武功,或是吐蕃那些神神秘秘的宗派,才会修炼出这等邪门歪道。可从这个家伙的内功,以及武功招式来看,自己虽说没有见过,可一看就是道门正宗武学。自己虽不能说见多识广,可对这天下道门也有一些了解。无论是江南的龙虎山一系,还是江北袁家。
或是茅山上清、灵宝,自己都不是没有见识过,这武功也都没有听说过,有这种修习方式的。若是这也可以修炼内功,那天下那些夏练三伏、冬练三九的人,岂不是白努力了?多找一些女子,或是说每日里都去逛逛青楼瓦弄,便可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,还勤学苦练作甚?
看着南宫珍一脸疑惑的表情,知道一向传统正规的她,肯定认为自己,是修炼的什么邪门武功。因为这最早,自己都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练功法子。便是母亲在自己与陈瑶有那个关系后,都说自己经历那个事情过早,想要内功再有大进展都不可能。母亲可谓是武学大高手。
母亲的判断,自己一直都无比的相信。可在那次受伤之后,却没有想到另辟蹊径。别说自己了,甚至就连母亲面对这个情况,都有些感觉到意外。最后知道,得知黄琼身边有几个极阴体质的女子,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。也只是叮嘱了黄琼要多少克制之后,便没有再多管了。
除了一声叹息之外,并虽说没有明表态反对。这个态度,基本上也就相当于默认了。虽说在女色上,也因为自己身边的女子关系复杂,而且年纪比自己大的居多。而对自己多有非议,但却不是因为这个事情。母亲没有反对,那就说明这种修习方式,自己还是可以继续下去。
黄琼将自己遭遇,以及经历的那些事情,都与南宫珍说了。就连自己在西京的时候,无意之中从节度使府,得到那本书的事情也说了。最后,也只能无奈笑道:“这个事情根本就是误打误撞,朕也是不想这么练功。因为这种方式,虽说可以让朕在修习武功方面偷一些懒。”
“可这个后果也是有些严重,就是对那个方面需求比较多。朕原本身边有你们就足够了。可你也看到了,朕在那方面真的有些克制不住。那些的意外,朕虽说有了这个别样的修炼方式,可也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后果。不过也好,朕每日里面忙于政务,又哪有闲暇去练习武功。”
对于黄琼的解释,依靠在黄琼怀中的南宫珍却也无语了。这么一个奇怪的练功方法,岂不是成全了这个生性就这个喜好的家伙了吗?难怪段锦这两日担心自己几个,被他折腾得太狠无力迎敌,不让自己几个人侍寝。却为他满城找妇人往他屋子里面送,原来倒是这个原因。
面对着是这么一个结果,很是无奈的南宫珍又能说什么?自己还在这里担心他的身子骨,搞了半天这事,非但不能对他有任何不利的影响,还有这个好处。原本自己就以为,这个家伙跟头叫驴一样,不是一般的能折腾。而且还有些太大了,让第一次经历的人根本就受不了。
包括自己在内,经常都是几天都起不来床。现在看,他得到的好处,可没有那么的简单。只是还没有等南宫珍感慨太多时间,黄琼却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:“等到回京之后,珍儿就给朕生一个孩子罢。至于现在,你将其他人招来,一同用了早膳后,一同去城外散散心。”
听到黄琼的决定,南宫珍不由得一愣。前面生孩子的事情,她倒是没有太在意。已经跟了他,那是早晚的事情。可后面黄琼说,带着自己几个人出去散心,却是连连摇头:“不行,陛下不能出城。这是在太过于危险。我听段锦与段嫣儿都说起过,那个善阐侯极其阴险狡诈。”
“不仅自身是大高手,而且善阐侯府内高手众多。城中有这两千大军保护,我尚且都有些担心。若是陛下只带着我们几个,那绝对不行的,实太过于危险。万一他乘虚而入,会给陛下带来危险的。我也知道陛下,一直都是想要用自身做诱饵钓鱼,可在城内毕竟有两千大军。”
“他们若是真来了,陛下也会有后援。他武功再高,可也不是这两千大军的对手。若是陛下离开大军的保护,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?我知道陛下艺高人胆大,不怕危险。可不管怎么说,好虎架不住群狼。咱们人数虽说不少,可其中高手也只有陛下、我,还有段嫣儿三个人。”
“段锦姐妹武功倒是很高,可一个有了身子,一个要保护段锦。刘敏与刘灵,还有青紫二萝和那两个年轻的,武功还是有些低。就算再加上那个刘虎,还是有些不够。我相信陛下,这次所谓的要出城散心,会将这两千大军都带上。陛下是一国之君,怎么可以轻易的冒险?”
见到南宫珍自从来到自己身边,还是第一次因为自己的安全,担忧露出如此焦急的神色。黄琼非但没有生气,反倒是心中有了一丝难言的喜悦。这个表情代表着,这个女人对自己不仅已经不在抗拒,而且还对自己产生了依赖,甚至可以说从内心里面,已经彻底接受自己了。
心中升起一丝丝感动的黄琼,贴在南宫珍耳边轻声道:“自从到这石城郡以来,为了所谓善阐侯那个王八蛋,朕就一直没有碰过珍儿。每日里面,都要面对珍儿这等如花美色,在朕眼前却看而不能碰。每日里面,只能让那些胭脂俗粉侍寝,朕可谓是忍得实在有些过于辛苦。”
“朕现在是一日都忍不下去。再说,那个王八蛋都说狡猾的很。这样的人,就算是冲动之下做了决定,但随时都有可能恢复冷静。并且会相当的冷静,来处理之前的决定,朕若是留在这驻扎了两千大军的石城郡内,这个家伙轻易是不会上套的。因为他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。”
“所以,朕就算再想以身作饵。可若是继续停留在这城内,他就算再恨朕,在盼着朕马上归西。只要这两千军马在,他就绝对不会轻易冒险来城内的。所以,若是真的想要完成朕的思路,咱们就只能冒险赌上一把了。轻装简行出城,估计将薄弱处泄露给他,来引诱他上钩。”
“这石城郡如今距离两军战线,不过只有五十余里。而且这里,还是善阐侯府属地之中,相当重要的一处老巢。朕亲自审讯过,被俘的桂林郡王府人。桂林郡王府与善阐侯府,私底下贸易开始,再到后来规模越来越大。开端,就是这个善阐侯府占据了这个石城郡开始的。”
“对于那个善阐侯来说,这里甚至一度比他的老巢鄯阐府还要重要。每年他从桂林郡王府,捞取的大笔财物都几乎都通过这里。这里也一度,是他窥视广南西路的桥头堡。所以,他对这里极其重视。甚至就在不到一个月之前,他就驻跸在这座城内,指挥麾下诸军与我军作战。”
“咱们所在的这座郡守衙门,就是他的驻扎地。若不是赵无妨,利用两军纠缠在一起机会,在援军赶到之后,亲率绕路奔袭得手。身边只有一千守军的他,只能撤出这座城池。恐怕他如今还在这座城内。虽说如今他已经溃退出几十里之外,可这里毕竟是其盘踞多年的地盘。”
“而且这里到处都是大山,他又盘踞此地良久,那里可以渗透过来,对于他可谓是了如指掌。两军之间又是攻守不断,几乎控制区和对峙线都不是很稳定。虽说大队人马过不来,可他带着几十名高手,悄无声息渗透过来太容易了。可渗透过来,并不代表他会蠢到立即动手。”
“他肯定会想法子过来的,就算没有锦姐与敏儿、灵儿的事情。他得知朕到了这里,也肯定会想方设法动手的。朕以身做饵,他又岂不是打着擒敌先擒王的心思?朕想除掉他,他又何尝不想杀了朕,让我军自乱阵脚?大家的心思都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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